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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 夺走乱世无情枭雄的爱31


再次知道宋昭辉的消息时,已经是初夏了,汴京与齐鲁已经彻底交恶,汴京准备出征,齐鲁自然也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
“听闻这次少将军是先锋军,由他带领两万大军先与汴京开战。”

“啊,先锋军?那会不会太危险了?我记得以前不都是派牛将军他们吗?少将军可是本家子弟,还是家主看中的弟弟,按理来说不应该他去啊?”

庭院花房内,两个小丫鬟一边侍弄着花草,一边窃窃私语,说着齐鲁最近的大事儿。

这些事也不是什么秘密,毕竟齐鲁年年都有战争,小的大的都有,不过通常来说,两方开战,先锋军必然是伤亡最惨重的。

所以一般都不会选择本家子弟,反而会选择草莽出身的军汉,而那些人也很喜欢,毕竟出身本就不够,若是能从先锋军争得军功,那可真是一飞冲天,特别是齐鲁现在势头正猛。

若是赢了,未来绝对可期。

就连封侯加爵,也是指日可待。

可这跟少将军应该没有太大关系,毕竟他本身军功就够,还是本家子弟,就算不做先锋军将领,做中后指派之人,那也未来可期。

谁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突然做了先锋军?

“都胡咧咧什么呢?少将军的事也是你们能胡说的?半点规矩都没有。”花房管事忽然从后走了出来,两个丫鬟皆吓了一跳,回头又瞧见夫人竟也在,忙俯身跪了下来求饶。

管事骂了两句,也回头俯身朝面前的貌美妇人致歉,“夫人,都是小的没管好,让这两个丫头没规矩,扰了您的性,求您多宽恕。”

“无事,起来吧。”青棠瞧了眼面前的管事,又看向磕着头畏惧的丫鬟,只觉没意思。

这些话是谁想告诉她,又是谁想看她的反应?她比他们都门清,真没意思。

管事忙应是,又骂了丫鬟几句,让她们念夫人的恩,这才让两人起来。

“行了,都出去吧,我自己逛逛。”她不想看这些人在她面前做戏,淡淡瞧了眼几人。

管事唉了声,忙带着两个丫鬟离开。

云萍瞧着三人的背影,微敛下眸光,瞧向坐在花房摇椅上的夫人,微叹了声。

她也不是什么蠢人,向来谨慎聪慧,对于那些藏在暗地里的事,不说明白十分,也知五分,越是这样,她便越觉得自家姑娘可怜。

青棠能感受到她的目光,可她不在乎,也不觉得自己可怜。

可怜什么呢?

她如今身份显赫,上无刁钻婆母,下无狐媚姨娘,还夫君疼爱,嫡子孝顺,就连两个庶子也安分至极,她能可怜什么?

抚摸着指尖的花叶,她唇角轻扯了扯,似有似无的笑着,清淡和熙,可眉眼却莫名带着一分哀伤,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哀伤。

忽然,初夏的风徐徐吹来,她又开始忍不住咳嗽,喉间痒的厉害,抬起手间的帕子,掩着唇咳着,明明那风一点都不冷,可她却还是觉得冷,咳嗽的厉害,即便穿着春袄也无用。

“夫人,快喝口热茶。”云萍匆忙将石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,上前蹲下递上前,然后,不停给她拍着背,顺着气。

摸着即便穿着春袄,也难掩瘦削的脊背,云萍越发暗恨当初老太太的心狠,不过想起之前听闻老太太在家庙越发不好的消息,心口总算顺了一口气,只是还是止不住心疼姑娘。

好像自荣公子死后,姑娘那一颗心也没了,别看现在嫁了人,但那也只是为了族里。

如今这世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
家族是很重要的。

而拥有符家一半血脉的安哥儿则更重要。

若家主大事真成,安哥儿又能在自家姑娘的作保下荣登那太子之位,待家主百年后,再登上那唯一高位,至少保符家百年荣华。

青棠喝了口热茶,将痒意压了下去,放下杯子,朝她笑了笑,“好了,没事,别担心,出去吧,我想睡一会儿。”

“那奴婢将门窗皆关上,再给您拿个毯子过来。”云萍也没劝,因为劝了也没用,自春日后,姑娘便喜欢来花房逛逛,偶尔困倦了,就会躺在摇椅上眯一会,颇有些岁月静好。

“嗯,去吧。”冬日的小月子她坐伤了,实在是怕待在屋子里,倒是这花房,她挺喜欢。

待云萍为她盖好毯子,门窗俱关后,青棠靠在摇椅上,晃晃悠悠睡着了,底下铺的是那个男人特意为她猎来的虎皮。

是这段时日知她喜欢待在花房后,特意为她去山中猎来的。

这一觉,青棠睡的挺香,待再次醒来时,还着实有点迷糊,可望着上方熟悉的帷幔,便知自己已经回了正院,躺在内屋的床榻之上。

她微微一动,坐在内屋案桌后的男人便听见了,放下手中的书,便朝她走了过来。

自年后,她的身子一直都不好,他待她便越发细了几分,可青棠知,他爱,却也恨她,只是如今他们都没的选。

他不允她离开他,她也要为家族依附他。

两人之间的纠葛太深了。

她没有拒绝男人的怀抱,任由他将她半扶半抱着起来,男人对她的柔顺很满意,一边为她穿好衣后,一边与她说,“下月初我要随大军出征,在府内好好等着我。”

先锋军已经出发,而他带领的是后面的数万大军,若无意外,这次应是最后一战。

“好,不过您把安哥儿带去看看吧。”她坐起身,接过他递过来的簪子,随意为自己挽了一个发,慵懒却温柔。

宋昭赫为她捋了捋髻角的发,垂首吻上她的脸,“带他作何?你不是一直护着他?不让他有危险吗?”

“可您当初也是八岁便上战场,安哥儿也虚八岁了,他是您的嫡子,您可以让他在后方看看,增长增长经验,让他知道这天下,是您辛辛苦苦打下来的。”她垂眸,柔声细语。

宋昭赫低笑了声,“你倒是越来越会哄我了。”什么叫带安哥儿去增长增长经验,看看他的辛苦,全部都是屁话。

这个时节,带那小儿上战场,无不为是给那小儿正名,让他底下那些大将,百姓看清楚那小儿的身份地位,给他铺一条通天之路。

青棠笑而不语,不承认也不否认,毕竟只要他带安哥儿上战场,那些军中汉子基本就会因为他的态度,而更认同安哥儿。

这对未来安哥儿和符家都有好处。

宋昭赫有点不喜她这副完全拿捏他的模样,但偏偏自己不争气,又能如何?

他摸着她的脸,抬起,深邃的眸子盯着她,“唤我一声夫君,我就答应你。”

成婚这么久,她一直规规矩矩的喊他家主,半分都没有越矩,也没有亲近之意,他不满很久了,干脆就趁着今日让她改了。
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
不疼不痒的一声夫君,又能代表什么呢?

青棠唇角轻弯,喊他,“夫君。”

喊的柔,眼底却无情。

宋昭赫看的分明,爱恨交织,却又无用。

他盯着她,蓦然咬住她的唇。

青棠吃痛,却也没躲。

躲什么呢?她身子不好,他不敢碰她,也就只能这样发泄发泄,反正她要的都得到了,不是吗?

“你太无情。”唇瓣被肆虐后,她听见他不满的话,可她只是笑了笑,什么都没说。

毕竟,他们也就这样了。

她的淡漠令宋昭赫不快,可也毫无办法。

后来,日子一天天过去,她的药还在喝,距离他出征的日子也即将来临。

那日早上,他细细叮嘱安哥儿,看的男人异常不快,拉着她让她亲自给他穿盔甲,她倒是有些不愿,不过这种时候,也不想找麻烦,便也答应了,亲自给他穿上。

两人这时候,难得有些温情。

宋昭赫看着这般的她,没忍住当着屋内人的面,伸手抱住了她,“好好喝药,等我回来,不许阳奉阴违。”

“好。”青棠拍了拍他的肩甲领,温声应了,就是不知道真不真心。

宋昭赫头抵在她耳畔,压低声音,“记住,若你不在,你为之在意的东西,我都会毁了。”

青棠唇角扯了扯,轻笑却带分嘲讽,可还是应了,“您放心,我知道。”

她会好好活着,至少也要等到天下稳定,安哥儿荣登大位,若不然,她也不放心。

宋昭赫满意了,抬起头,垂首吻上她的唇,旁边一直等待的安哥儿瞪大了双眼,丫鬟忙低头,捂住了他的眼。

即便很早就知道父亲爱姨母入骨,但亲眼见到这一幕,还是让尚算年幼的他有些愕然。

青棠也没料到他如此轻浮大胆,微惊后便咬了下他,没太用力,但也让男人松开了她。

“记住,等我回来。”

他没在意她的不满羞恼,再次提醒她。

青棠知他的认真,虽不快,却还是应了。

这日,齐鲁留后大军再次出征,汴京与齐鲁之战也越发猛烈,前线之事不停传来。

七月,大军抵达战地。

八月,敌军连连败退。

九月,汴京投毒暗杀,先锋军主帅虽被砍下一臂,却直取敌军首级。

十月,齐鲁大军直逼汴京城,皇室接连自缢,丞相也被砍下头颅,挂在城门口。

那一整月,汴京城内的血擦都擦不净。

十一月,城内彻底安稳。

这场自初夏打至冬日的战事终于结束。

……………

青棠是在十二月见到的那个男人。

明明从汴京赶回齐鲁需得近两月,可他却硬是挤压成了一月,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。

听到消息时,青棠都觉诧异,还没来得及询问,便见院外匆匆的脚步声,带着焦急与喜意,还有那满心满眼的期盼。

她一抬眼,便见那人大步踏进屋内。

下人们齐齐跪下,他却连喊起都来不及,径直走到她面前,将她紧紧拥住,胳膊用力收紧,将她完全包裹在怀里。

“棠娘,我回来了。”

被风吹了一月的嗓音,粗粝沙哑,还带着浓浓的思念,他们有半年未见了。

无人知道,他有多想她。

宋昭赫深深汲取着她的气息。

青棠回过了神,没推他,也没回抱他。

只说,“回来就好。”

她对他无爱,但有敬。

宋昭赫如何听不出,一腔热情,仿佛瞬间冷了下去,可抱着她的手,却始终都没放开。

不甘心就如何?

他就是放不下她。

……………

这年腊月末,天下皆知,曾经的乱世枭雄齐鲁侯,在夺得天下后,不仅推迟登基,还亲自带着近千亲卫回齐鲁,迎接那位皇后入京。

一路声势浩大,用辇驾开道。

只是,别看这样,中途却走的挺慢,倒则不为其他,单纯是青棠的身子差了些。

这半年,她即便再怎么养,那身子比之新婚时终是薄弱了几分,也留下了爱咳的毛病。

如此,宋昭赫又怎敢快。

就连新年,也是在路上过的。

但即便这样,也没有让青棠受半分委屈。

那极尽疼宠之势,若不是正妻,恐怕都有人骂狐媚祸君心。

待辇驾到汴京时,已然是第二年初春了。

干枯的枝头冒出绿叶,汴京城焕然一新。

高高的城墙外,文武百官皆跪于两侧,高声迎贺家主,主母归来,那扑面而来的恢弘之势,是一个男子最大的野心,哪怕青棠看了,都觉得权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。

安哥儿站在最前方,小一年不见,他如今已经长大了许多,穿着靛蓝的长袍,已是小小的少年模样,上前恭敬的唤着父亲,母亲。

青棠见到他,眉眼弯了弯。

不过,当视线落在他身后跪下的青年那条空荡荡的衣袖内,暗含叹息,却也只有叹息。

那人似是察觉到她的眸光,缺了条胳膊的臂膀向后缩了缩,头始终没有抬起来。

显然,他认为残缺的他,连看她一眼都没资格。

宋昭赫让众人起后,唇角勾了勾。

这日,青棠被迎入了宫,而登基大典也在三日后,与她的册封礼同时进行。

那天,汴京阳光明媚,礼炮声响彻城内。

青棠穿着凤袍,被那人牵着,迎着天下官员的跪首,一步一步登上了那帝后之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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