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哥,我愿意的
只听啪的一声,薄野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,清晰的五指印赫然浮现于脸颊之上。
嘴角都被打破了。
阮宓瞳孔猛缩,“哥,你为什么打自己。”
纤细白皙的手指扶上薄野的脸,用指腹擦拭掉嘴角的血迹。
眼中都是心疼。
薄野:“我该打,居然欺负阮阮,我居然让阮阮哭了,我该死。”
嗓音低沉暗哑,透着浓浓的悔恨。
说着又扬起手想要打,被阮宓一把拉住了。
阮宓:“哥,我不怪你,你是被药物支配了,我不怪你,真的,你别打自己了。”
阮宓的泪流得更凶了。
“别哭。”
薄野为其擦掉眼泪,可是越擦拭越多。
薄野:“你是准备让我心碎而死吗?好阮阮,别哭了,哭得我心疼。”
薄野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包裹住阮宓,确保一丝空隙都没有。
薄野:“对不起,阮阮。”
薄野说完踉跄地下床往浴室走,身影晃动。
阮宓看了一眼便快速转头。
薄野什么都没穿,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只露个小脑袋。
她的脑袋很乱,心脏还是抑制不住的狂跳。
方才薄野的凶狠掠夺她真的怕了。
浴室很快传来水流的声音,阮宓转头看向浴室的方向。
哥哥这是在放冷水澡吗?
也好,据说冷水澡能够让人保持清醒,温度降低挺一挺也就过去了。
阮宓快速起身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捡了起来,准备溜之大吉。
奈何衣服都被撕破了,只有内衣还能凑合穿。
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,里面只有水流的声音,没听到异常响动,应该平稳了吧?
不再停留,伸手转动门把手,房门刚被打开一个小缝,一声压抑的闷哼与呛咳从浴室传来。
然后就是连续的痛苦闷哼,很痛苦的声音。
阮宓的手顿住,这是怎么了?
出事了?
担心大于害怕,把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包裹住自己,确保严丝合缝。
走到浴室门口敲门,“哥哥,你怎么样?”
没有声音,阮宓有些急,“哥,你能听到吗?你跟我说一声。”
还是没有声音,不会真的出事了吧?
她管不了那么多了,用力推开门。
薄野正坐在冰凉的地面,水流顺着头顶浇下,全身的青色血管都在叫嚣。
唇边的血迹更多了,还在不停地流,地上也有零星血迹。
场面触目惊心,如此狼狈的薄野是阮宓从未见过的。
看到此刻薄野的状态,阮宓吓得脸色苍白,赶紧跑过去扯下自己身上的床单给薄野披上。
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啊!
阮宓:“哥,你怎么样?你别吓我啊!”
就是中个药而已,不都说挺一挺就没事的吗?
为什么还会吐血呢!
阮宓:“哥,地上凉,我扶你起来,我带你去医院,马上就去。”
阮宓使劲拉拽着瘫坐在地上的薄野,如果薄野出事,她也不要活了。
薄野睁开双眼,推拒着阮宓,“你怎么又进来了,你出去,快点,我中的不是普通的药。
你在呆在这里,我会坚持不住,我不能做出伤害你的事。
你走,走啊!”
在拉扯间,两个人的身上全部都湿透了,冰凉的水打在阮宓的身上让她浑身发寒。
薄野的眼睛已经完全充血。
阮宓彻底被吓住了。
一咬牙,不管不顾地扑到薄野的身上,不管薄野如此推她。
阮宓急切说道,带着哭腔,“哥,我给你当解药,我不要你有事。”
薄野愣了一瞬,猩红的眼眸微闪。
薄野:“不行,我不能这么对你。”
薄野又开始推,阮宓使劲抱。
阮宓:“没事的,我不在乎,我只要你没事。”
薄野:“可你是我妹妹,我不能这么对你。”
阮宓:“我们又不是亲兄妹,我真的不在乎,我只要你没事,。
哥,你不要有事,求你,我只有你了。”
阮宓哭得更大声了。
薄野把人推离自己一点,让阮宓可以清晰地看清自己,他也能很好的看清阮宓的眼睛。
薄野用力地握着阮宓的胳膊,眼神幽暗地看着满脸泪痕的女人。
薄野:“阮阮,你确定不后悔吗?”
阮宓用力地点头,“我不想你有事。”
见薄野还在犹豫,而嘴角的血迹又流了一点。
阮宓猛地低头吻住了还想说话的男人。
阮宓的吻很生疏,没有任何技巧而言。
只是唇与唇相贴。
薄野的身体瞬间紧绷,心爱的女人主动献吻。
还有酒精与药物的催化,仅剩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。
两人唇贴着唇,薄野低声呢喃,“阮阮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不想马上走,如果不走,我可就控制不住了。”
阮宓点头,“我不走。”
话音落,薄野不再克制,不再是唇与唇的相贴,而是灵魂的共鸣。
阮宓被薄野完全纳入怀里,她亦尝到了血腥的味道。
不过很快又被唇舌卷走。
原本冷得瑟缩的身体,此刻好似被火炉烘烤。
阮宓彻底闭上了眼睛,犹如天山冰雪融化在熔炉之中。
等到再次回到床上,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。
阮宓感觉自己就像条咸鱼,被翻来覆去地折腾。
浴缸,玻璃门窗,沙发,地毯,桌子,她在屋里转了个遍。
她的嗓子都要喊不出来了,从刚开始的疼痛到最后的欢愉。
过程好像就在一瞬间。
她真的很累,可是正在努力缓解药性的男人好像一点都不累。
水晶灯上反射出斑驳的影像,好似山峦起起伏伏。
灯光闪烁,影影绰绰,身下的被单被她捏出了褶皱。
圆润的脚趾微微曲着,无处安放。
直到再次落入温热的怀抱。
男人的后背又多出了几道血痕。
当天边露出鱼肚白,室内陷入安静,只有床上被累晕的娇柔女人。
还有一眼未合唇边尽是满足的俊美男人。
薄野低头亲了亲阮宓的额头,撩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。
薄野:“阮阮,我的阮阮。”
阮宓闭着眼睛嘟囔,“哥,药性解了吧?我真的不行了。”
然后就再也没了声音。
薄野勾唇轻笑,满眼都是宠溺。
一把将人抱起,收拾妥当后,把人再次搂进怀里,安然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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